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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墨染風華醉流年》 第一章 免費試讀
坐了五年牢出來后,墨云溪做的第一件事,是去預(yù)約天葬。 “墨先生,這是您預(yù)定的天葬服務(wù),等您死后,您的尸體將會被我們送去天山舉行天葬,您需要先交定金,剩下的錢在半個月內(nèi)補齊。” 墨云溪點了點頭,從洗得發(fā)白的牛仔褲里掏出一個塑料袋,將在牢里攢了許久的鈔票和硬幣數(shù)了又數(shù),才磕磕絆絆地交滿了定金。 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癥,如今已是晚期,預(yù)估只剩一個月的時間可活。 還記得多年前,他和鄭霜月曾經(jīng)約定,以后兩人要去***舉行婚禮,讓天山的所有神靈見證,他們矢志不渝的愛情。 如今結(jié)婚的約定已經(jīng)不再可能實現(xiàn),就讓他長眠于那片凈土,也算是一種安慰吧。 天葬的費用不低,從機構(gòu)出來后,為了交清尾款,他便去了夜宴會所應(yīng)聘服務(wù)員。 他有案底找不到正經(jīng)工作,而那兒是京北有名的銷金窟,服務(wù)員工資也不低。 來人給墨云溪叮囑了一些事項后,直接給了他制服,讓他當天晚上就上班。 簡單培訓(xùn)后,他拿著酒進了一旁的VIP包廂。 包廂里燈光昏暗,很多貴公子名媛都在玩游戲,墨云溪低著頭半蹲在茶幾邊,輕輕將酒瓶放好,正打算轉(zhuǎn)身離開,那最熟悉的清冷嗓音,忽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。 他身子一僵,整個人頓時愣在遠處! 果不其然,高位處的沙發(fā)上,鄭霜月被眾星捧月地坐著,冷艷的眉眼在燈光的流轉(zhuǎn)下,顯得格外矜貴冷傲。 時隔五年,她的容貌一點兒也沒變,只是身上多了些許外人勿近的涼意。 墨云溪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這才注意到她身邊還窩在男人懷里,而那個男人,是他最好的朋友,江沐塵。 兩人似乎正在談?wù)撝Y(jié)婚的事情。 “婚禮就按照你喜歡的那樣,在海邊教堂舉辦,在海邊鋪滿粉色的玫瑰。” “上次設(shè)計師設(shè)計的禮服如果你不喜歡,我再安排人重做,一切都以你的喜好為主。” 墨云溪聽著那熟悉的聲音,思緒不自覺漸漸拉扯,五年前,只差一點點,他就能成為鄭霜月的新郎了。 兩人原本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。 墨云溪的父母意外去世,也是鄭霜月陪著他度過那些難熬的歲月。 她上學(xué)是他騎自行車帶她,他被人欺負是她為他出頭,他生病時也是她細心照顧。 之后兩人自然地相愛,一步一步走到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,直到婚禮前夕,他開車撞死了鄭霜月的母親!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夜,鄭霜月的眼睛被血染得通紅。 她瘋了一樣將他逼到墻角,質(zhì)問他到底為什么,是不是有什么苦衷。 墨云溪從來沒有那樣絕望過,他抬眸笑了:“沒有什么苦衷,誰讓她看到我和別的女人上床,還揚言要告訴你,我一怒之下,只能開車撞死她。”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,當時鄭霜月看向自己的眼神。 憤怒,痛恨,失望交織著,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(wǎng),將他徹底網(wǎng)住,快要窒息。 事情的最后,以鄭霜月親手將他送進監(jiān)獄作為結(jié)束。 在監(jiān)獄的五年,他不止一次地回想,若是他將真相說出來,他和鄭霜月是不是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。 可是理智提醒他,不可以這樣做。 只因鄭母早就患有嚴重的抑郁癥,在他們婚禮前夕,她病情發(fā)作精神恍惚,錯把保鏢當成了鄭父,與其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 彼時他正好有關(guān)于婚禮的事想和鄭霜月商量,沒想到意外撞見了這一幕。 鄭母清醒過來,悔不當初,哭著哀求他,一定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。 他雖然糾結(jié),最后還是答應(yīng)了她的哀求。 可是沒想到,在他出門發(fā)動汽車以后,鄭母想不開,一頭撞向了他的車子。 鄭霜月自幼便是天之驕女,若是她媽媽這樁丑聞傳出,會給她和鄭家?guī)須缧缘拇驌簟?/p> 圈子里的人不知道要如何看待她,說不定還會被人懷疑她的身份。 所以為了鄭霜月,他只能獨自一人獨吞苦果,認下所有。 而如今他身患絕癥,更沒有說出真相的必要了。 既然她恨自己,就讓她這樣恨下去,這樣他離開的時候,才可以干干脆脆,毫無牽掛。 他顫抖著身子剛要離開,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的名字。 “墨云溪?你出獄了!” 他渾身一抖,不敢去看這句話出口時高位處傳來的銳利目光,剛要離開,就有人在墨云溪出門時伸腿絆了他一腳。 他沒有防備,整個人撞到茶幾,狠狠摔倒在地。 茶幾上的酒瓶被他帶著摔碎了幾瓶,他的手也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,汩汩地冒著鮮血。 包廂內(nèi)瞬間傳來一陣哄堂大笑,眾人紛紛站起身來,審視著他如今狼狽不堪的模樣。 “墨云溪,真的是你,你才剛出獄就來打工了,可真夠拼的呀!” 他低著頭不語,只伸手按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。 來人又繼續(xù)開口。 “愣著干嘛,你把酒倒得滿地都是,還不趕緊給我擦干凈。” “記著,要跪著擦。” 耳邊又傳來一陣哄笑聲,他只能從圍裙里拿出抹布,跪在地上,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那些酒漬。 他沒有抬頭,卻可以感受到鄭霜月充滿恨意的眼神,就那樣冷冷落在自己身上。 像是一把尖刀,懸在他的頭頂,隨時等著給致命一擊。 她那樣恨自己,看到他受折磨,應(yīng)該比任何人都感到開心吧。 匆忙將酒漬擦完,他正想要起身離開,可眼前人并不愿意就此輕易地放過他。 “就想走?你打爛的這些酒價值連城,你拿什么賠啊?” 墨云溪不知所措地攥緊雙手,連頭也不敢抬,“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 “一句對不起就想了事?量你也賠不起,這樣吧,別說我沒給你機會,只要你從我褲襠下鉆過去,這件事就這么算了。” 那人說完,便冷笑著將一條腿搭在凳子上,目光譏諷地看向他。 眾人發(fā)出一陣哄笑,隨即一同高聲附和。 “鉆過去,鉆過去!” 他咬著牙,只覺得臉頰滾燙,眾人嘲笑的目光一刀一刀扎在他的后背,他根本無法逃離。 他沒有錢賠償,而且眼前的人擺明了是為鄭霜月出氣,他不跪也會有其他的法子來報復(fù)他。 在牢里的那五年,尊嚴對于他而言,早就一文不值了。 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,他幾乎要唇要咬出血來,最后,他當著所有人的面,噗通一聲在男人面前跪了下來。 就在他彎腰準備從男人褲襠鉆下去時,茶幾被猛的踹翻,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響起。 “夠了!” 緊接著,他的手臂忽然一痛,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他已經(jīng)被拉了出去。 昏暗的走廊里,鄭霜月將他狠狠壓在墻壁上,眸光又恨又冷。 “墨云溪,你就這么作踐自己?” 他后背觸碰到冰冷的大理石,渾身忍不住一個激靈,好才會才偏過頭,“你不該為我出頭的,你這樣,你媽媽,在地底下能安息嗎?” 他的話果然讓她勃然大怒,她猛的推開他,“出頭?你未免想太多了,我拉你出來,是和你談一樁交易!” “你不是很缺錢嗎,今天晚上,你在我房間門口守一夜,我給你錢,接下來的日子,你就跟在我身邊,我保證給你的錢,比你陪酒要賺得多。” 說完,也不等他拒絕,她便拿出一沓錢狠狠砸在他的臉上。 墨云溪被砸得臉一偏,臉頰立馬滲了血。 他知道,她提出這樣的要求,不過是為了報復(fù)他而已。 而她的確也做到了。 當晚,他守在門外,便聽到了她和江沐塵的上床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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